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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之前倔得像头驴,现在再看,还是头蠢驴  (第6/8页)
/br>    市医院正楼有一处很大的花坛,卓言也不完全认得花的品类,红的黄的绿的白的整整齐齐摆着,托举着市医院的徽章。    卓言正拿手机拍照识图。    “白的是月季。”    “红的是一串红。”    “黄的……”    卓言扭头看着纪平,“黄的是什么。”    “万寿菊。”声音没什么底气。    自顾自生气,又自顾自和好。    卓言的不一样是一个人的不同面,真正改变的是他,变得奇怪,多疑,让他自己都厌恶自己。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。”卓言随手拍下红色的一朵,“真的叫一串红。”    从火车站种到家门口,路边全都是,谁还不知道啊。    纪平长记性了,有意克制住自己嘴欠,“我也是和别人问的。”    卓言哪能和他计较,别看都挺年轻的,但是他可大八岁呢。    于是一人搭一层台阶,气氛和谐地从花说到医院里的树,从树说到城市绿化,卓言提了一句邻市不一样的景色,话题又转向到旅游。    这时纪平没声儿了,他这辈子连省都没出呢。    尽管已经习惯了家里的贫穷,纪平仍觉得心里头憋得慌,尽力应和着卓言,不让他觉得冷场。    说实在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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