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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了之。    服软没用,不回应只会让陆郡更生气,聂斐然只好牺牲午休陪着熬,吵不过的时候,头扭向一边抹眼泪,这种时刻陆郡才会软下来,僵着脸看看手表,然后表情硬邦邦地塞过一盒豪华便当哄他吃。    聂斐然哪里可能吃得下。    他不吃,陆郡又开始新一轮怄气,有时下班到家继续吵,有时发泄到床上,就这么恶性循环,谁也不好过。    其实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很脆弱了。    如果让两人各自描述一下对这段婚姻的即刻感受,聂斐然觉得是如履薄冰,而陆郡早已预感到它摇摇欲坠。    聂斐然时感困惑,不懂他们这样无止境地互相折磨与内耗的目的是什么,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如果自己体会到的是痛苦,那陆郡也不会多好受。    但总归他从没有过分开的念头,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承认自己不爱了。    他放弃K国的机会,就是因为还在爱,所以他可以一直忍受,也可以不停原谅,他以为这是他要为自己的偏心选择付出的代价,以为这是他们漫长一生中必须反复经历的磨合期——    为对方磨平部分棱角,改变自己的形状,然后像齿轮一般精密贴合地嵌在一起,你转我也转,就再也不会轻易失控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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