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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05  (第3/5页)
>    他脑子乱着,去地下室拿了酒,然后回到客厅,无精打采地倒在沙发上,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。    腰下面硌着什么东西,他伸手抽出来,是聂筠扔在沙发上的小兔子布偶。    看来还是不喜欢呀。    唉。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在那一刻,想到这一晚发生的事,他突然很孬种地哭了出来。    一年的付出,其实什么也没改变——    因为不仅错得离谱,也错过太多,太多了。    第二天他没起床,一直躺着,好像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抽空了,又回到分开后那黑暗的三年里。    阿姨来敲门几次都没有应,最后担忧,打电话给他助理,助理大概有了处理经验,先谨慎地联系了阳霖。    阳霖刚好在国内,一听就知道这人状态又出现反复,于是直接飞到寰市,去他家后,一点不给他留面子,开了门就把他从床上拖起来。    "怎么回事?又犯病了?来说说,哥哥开导开导你。"    陆郡胡子拉碴地站在水池边刷牙,看了一眼镜子里映出好友的身影,声音沙哑地说,"我不知道还要不要往前走了。"    "说人话。"    "他好像有情况了,一个公司的。"    "真?"阳霖的惊讶只持续了五秒,转而又开口道,"其实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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