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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4)  (第5/10页)
段路没放开,那么抓的意味可以变成牵。    快要到公交站,袁木的右臂被裘榆完全搂住,他将他的袖子挽起来,得见那截小臂一如既往光洁白皙,达到目的似的松开了他的手。    大夏天的还穿长衣。    裘榆说。    原来不是牵,而是怀疑到证实之间的缓冲。    袁木的脑袋空了那么几秒,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。    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刀片了记忆里,应该是从和裘榆上床之后算起。    他们第一次zuoai,这个夏天才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,裘榆把他按在桌边后入,两个人都没来得及脱完衣服,裘榆甚至只解开了运动裤的裤带,而他剩一件蓝色条纹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。    当时裘榆cao得很深,他的腿软得打颤,不太站得稳。    而且很痛。    大腿不停撞在桌沿也不舒服。    他听他轻轻地哼痛,动作放缓,没拔出来,只是要捞他起来换个姿势。    扣子在拉扯间一颗颗迸裂,裘榆摸到了袁木的小臂上那一束细长的疤。    明明不过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游戏,暴露于他人眼前,却成为了难堪的秘密。    因为冷。    他慢吞吞地讲。    中午会很热。    裘榆手指一划,帮他把袖子放下来。    那就中午再说。    裘榆绕去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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